从顺天府衙角门走进去,东北角挨围墙的就是胥吏房。午时不到,房里便暗得像是黄昏。
时雍走进去便发觉有些不对劲。
几个捕快围在一起说话,阿拾的父亲宋长贵蹲在地上收拾证物。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来的,刮得脸有点凉。
"阿拾。"
一个捕快高声笑着。
"去锦衣卫办差怎么样"
"一样。"时雍继续走,听着自己的脚步声,异常清晰。
"时雍死了吗"又有人问。
"死了。"
"死得惨吗"
"惨。"
"是不是真像传闻里的那般美貌"
"死人哪有美的。"
时雍越走越快,脚步终于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