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争吵(第4页)
傅深:喝了。他伸手一指:碗在那儿呢。
编,接着编,严宵寒火冒三丈,要不要我拿面镜子来给你照照你嘴唇都是干的!喝药你用哪儿喝的,耳朵眼那药没给你治治脑子吗!
傅深:……
完球了。做贼不妙,被抓了个正着。
严宵寒一看他那哑口无言的样儿,就知道这种事傅深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。他气急败坏地在房间转了一圈,最后从床边踢出一个白瓷痰盂,低头一看,得了,人赃并获。
傅深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,伏法认罪的态度很诚恳。
严宵寒指了指他,勉强把肝火压了下去,出去命人再煎一碗药来,回屋把门一关,沉着脸道:说吧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
傅深呵呵干笑数声:别上火,我的风寒已经好了,那药吃不吃没多大关系……
‘没关系’严宵寒冷冷地反问道,谁告诉过你那药可以不用吃的,沈遗策还是我
傅深:……
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地忍耐着没有翻脸了,全是看在严宵寒是为他身体着想的面子上,然而那专揭人短的混账东西还不消停,继续喋喋不休:仗着年轻糟践身体,你不想想以后老了怎么办你身上有多少伤自己心里没数么,风寒治不好,等落下病根你再长记性就晚了!
傅深被他叨叨的脑仁疼,他个性中有刚愎独断的一面,多少年没人敢这么骂他了,原本是他理亏,严宵寒这么一说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。傅深不耐烦地一挥手:行了,没完没了还。用不着急眼,我肯定不会让你守望门寡……嘶!
严宵寒出手如电,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颌,低喝道:别胡说!
他是真的动怒了,手劲极大,傅深感觉自己下颌骨快要被捏碎了,可也正因如此,他终于看清了严宵寒眼底一闪而过的惊痛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