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5章 临渊(第1页)
范琼音也有些惊疑不定,突然两人都发现了在废墟之中的一些碎片,分别摄取了几块上来。这明显是长刀的碎片。佩刀碎成碎片,自爆领域造成崩塌,这无疑是想跟敌人同归于尽。两人都感觉到荒诞不已,但种种迹象都表明,娄志义死了到底什么强者,能逼他到如此田地感受到四周残留的雷电气息,范琼音两人不约而同得出了一个结论。叶雪枫踏入洞虚境了!娄志义被他所杀!这个结论让丁扶厦手脚冰凉,不由有些头皮发麻,心悸不已。他总觉得那小子就躲在暗中,随时准备窜出来咬自己一口。一想到这个,他就忍不住浑身不自在,警惕地看着四周。范琼音则忍不住笑了起来,一脸快意的样子。"丁扶厦,没想到吧,你们丁家也有失算的时候!"丁扶厦完全不想跟她多说,化作一道流光片刻不停留,向着君临城飞去。那小子就算杀了娄志义,也一定被他所伤,短时间内无法动手才是。而且他们的目标是临渊城,自己只要绕道就是!他不是皇子,临渊城不是他的必经之地,他大可以直接赶回君临城。只要自己别被恢复以后的叶雪枫逮到,他就留不住自己!至于趁那小子伤重,趁机了结了他,这事情他压根不考虑。有范琼音在,他怎么可能成功。我能反杀,这是很多高手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。他丁家之人,向来要胜算九成九才出手,从不犯险。范琼音见他逃走,忍不住嫣然一笑,强提一口气上来,硬追了上去。"丁兄,你说得对,机会难得,我们多交流交流。""这一路来承蒙丁兄热情招待,小妹还没款待回去呢!"如果平常这个大美人这样说,丁扶厦一定乐意之至。最好再进行深入浅出的友好交流。但现在他哪有闲情逸致跟她纠缠,万一那小子伤势好转,自己怕是要留在这里。两人瞬间角色互换,再次一追一逃起来。范琼音此刻并不打算直接去找林风眠等人,林风眠的战力让她又惊又喜。她觉得那姓叶的小子刚刚突破洞虚,一定需要道晶打造领域。所以她打算先回君临城中拿道晶,再折返回去与君风雅会合。两天以后,临渊城。不少修士坐在城头百无聊赖,彼此闲聊。一道红光由远及近,飞速来临,落在了临渊城前。巨大而威武的狮吼兽趾高气昂地向着临渊城走来,行走之间霸气侧漏,有龙行虎步之姿。城楼上有人惊呼道:"狮吼兽,那不是九殿下的灵宠吗""还真是,那上面那三人是谁难道是刀锋尊者他们""天啊,皇朝双姝落入刀锋尊者手中了吗""可怜那叶雪枫,本是罕见天才,也不知道是什么下场。""唉,洞虚境修士出手,又怎么会有得幸免"……但随着那狮吼兽走近,城中飞出不少修士落在地上阻拦,却是君承业留下的合体修士。他们一个个迅速布阵而后严阵以待,警惕地看着那只靠近狮吼兽。林风眠坐在狮吼兽身上,看也不看那些严阵以待的修士,自顾自地喝着酒,视众人如无物。君芸裳和君风雅两个绝色佳人一左一右坐着他旁边,有美人映衬,更显得他气度不凡,风流潇洒。他语气平静,但却清晰传到众人耳中:"君承业明知娄志义被我所杀,还敢派你们来拦我""他这是嫌手下人多,打算借我之手,除去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"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,所有人都被话里面的信息惊呆了,包括那些布阵的高手。刀锋尊者,娄志义死了死在这个近来声名鹊起的后起之秀叶雪枫手上"那狮吼兽上的是那叶雪枫""天啊,他居然没死,这是怎么回事""他说刀锋尊者死在他手上,真的假的"……那些高手更是脸色剧烈变化,很明显君承业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。林风眠也不意外,毕竟这消息传开去,影响极大,对他招揽手下相当不利。他平静看着那些进退两难的修士,将娄志义那只剩下刀柄的断刀丢了出去。"念在你们修行不易,发下道誓退出夺嫡之战,我饶你们一命。"看着断刀的一刻,众人都沉默了,片刻后,惊呼声如同山呼海啸一般传出。"狂风刀!真是狂风刀,我见过。""刀锋尊者真死了!天啊!""这叶雪枫,到底是什么怪物!"……林风眠不再开口,狮吼兽咆哮一声,一步步向着临渊城走去。它身上毛发尽张,散发出骇人的凶煞之气。找到林风眠这个靠山以后,它是狐假虎威,狗仗人势,膨胀了不少。别说几个合体修士,就是洞虚境在它面前,它怕是也敢上去咬上一口。我跟叶公子联手,可是杀过洞虚尊者的!它那目中无人,傲视一切的样子,配合上云淡风轻的林风眠,无形的压力压得那些高手额头冷汗直冒。双方越来越近,林风眠缓缓放下酒壶,身上剑意凌霄,眼神冷漠如神灵俯瞰世间。他伸手向君芸裳胸前,想取走那深陷深渊之中的镇渊。"既然你们找死,我就送你们一程。"这一刻,压力终于压垮了城门口的高手。有人收刀举手投降道:"叶公子,我退出!"连锁反应一样,其他人也纷纷让开了一条路,发誓不再掺和夺嫡之事。宝物虽然很好,但小命更重要。"滚!"林风眠把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去,重新拿起酒壶,潇洒而肆意地喝着假酒。三人一兽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城内的血脉盘走去。所有人都自觉地让开,根本不敢阻拦。"做人当如是啊!""叶公子,我想拜你为师!""叶公子,我愿意自荐枕席,你考虑一下啊。""奴家虽然比不上两位殿下,但奴家擅长房中术,公子,考虑一下奴家吧。"……林风眠慵懒坐在两个大美人之间,潇洒不羁地喝酒,一副风轻云淡,习以为常的样子。但君芸裳发现他不知何时放自己大腿上的手,正微微用力。以前觉得弟大勿勃已经够难了。今日方知,这嘴角比枪还要难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