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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产夜傅总在陪白月光分娩 undefin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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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6章 他答应了(第1页)

黎栀是用假身份入境的,她以为警察来后会很麻烦。但傅谨臣不知道是怎么操作的,警察只简单询问了黎栀几个问题便离开了。黎栀一夜没睡好又受了惊吓,警察离开她便很快沉沉睡着了。再惊醒,是觉察到了身体在晃动。她睁开眼睛,惊讶的发现,自己正被傅谨臣抱着出门。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黎栀环视周围。傅谨臣见她醒来,垂眸道:“回云城。”黎栀倏然而惊,揪扯着男人的衣领,“王八蛋,你说了,你不会强迫我的!”她踢腾着双腿,同时也揪紧了男人的领口,恨不能勒死他的模样。傅谨臣眉眼闪过无奈,薄唇抿了抿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。“你那个条件,我答应了。”黎栀眨了眨眼,“真的?”她有点不相信,心情也说不出的奇怪。傅谨臣见她神情质疑,冷笑道:“你看起来也没那么高兴?该不会是后悔了吧?”黎栀立刻像听到了大笑话一般,她扬起个大大的刺眼的笑脸。“我可太开心了!我是怕有人又说到做不到而已。”傅谨臣看着女人轻松含笑,毫无眷恋的模样,心口一阵阵抽痛着。如果可以,他当然不舍得放手。尤其,她的身边还有别的男人像苍蝇一样围着嗡嗡转。可他拿她已经没有办法了。所有强硬的手段,他都不敢再轻易用在她的身后。他怕将她逼的更远。而且,陈栋没抓到,黎栀呆在这里不安全。“你放心,这次,我会成全你的,就当是……对之前婚礼的补偿。”那场糟糕的婚姻,是他造成的。兴许结束掉,才是不破不立的转折。黎栀看着男人的眉眼,她感觉的出来,这一次他是真的下定决心了。这段婚姻,真的要结束了。黎栀睫毛倏然颤动,她垂下眼睑,也缓缓松开了揪扯着傅谨臣领口的力道,低声道。“那下了飞机,你就跟我去民政局?”“嗯。”黎栀彻底安静下来,任由傅谨臣弯腰将她抱进了车里。车子缓缓驶离,隔着车窗,她看着小镇缓缓在视野里后退,眼底有不舍和留恋。而她的表情,也让傅谨臣尽收眼底。男人心又一梗,不过倒是想起了一件事。他蓦的问道:“为什么选这里?”黎栀眸光闪烁,“N国没傅家的产业。”“说谎。”傅谨臣沉声笃定的道,顿了顿,男人又开口。“爱傅谨臣的115天,Aurora极光,今天看了些关于极光的浪漫传说,想和哥哥看场属于我们的极光,一定很美。”傅谨臣说的是她从前写在日记本上的小祈愿。从前写下这些时,她满心少女情事,可现在听来,唯剩尴尬难堪。黎栀捡起身边抱枕,转身便朝傅谨臣丢了过去,冷眸道。“那本日记我都撕了,恨不能自己从来没写过,你能不能别再提了!”傅谨臣盯着黎栀生气冷厌的眉眼,却眸光沉沉。“可是栀栀,我们还是一起看了极光,确实很美……”黎栀感觉一拳头砸在了棉团上,又好像被挑破了封锁很深的情感。她倏然转开了视线,再没看男人一眼。之后他试图挑起话题,黎栀也都恹恹的,没接腔。回去的飞机,傅谨臣好像意识到了自己不受欢迎,竟然没和黎栀呆在一个机舱。黎栀乐的轻松,但飞行到中途,雷渊却过来叫醒了黎栀。“太太,拜托您去看看三少吧,三少高烧一直不退,这会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。”黎栀睡的迷迷糊糊,反应了片刻才清醒过来。“他发烧了?”“是啊,上飞机前便发烧了,大概是伤口处理的不及时,加上太太离开这段时间,他一直都没好好休息过,总整晚整晚失眠本就身体透支严重,抵抗力没从前好……”雷渊见黎栀依旧坐着不动,催促道。“太太,您真不过去看看吗?就算您和三少离婚了,他也还是宝宝的爸爸啊,就算不看从前的情分,您也想想老太太啊,万一烧出毛病,老太太受不住的。”黎栀握着扶手,慢慢捏紧。她盯着雷渊,“他发烧了,你们就给他吃药,难道没有随行医生吗?机组人员处理这种事,应该也比我有经验啊。”雷渊哭丧着脸,“三少身体素质好,私人飞机上确实没配备医务人员,倒是有救急的药,但早就吃了退烧药,就是退不下来。三少一直叫太太的名字,发烧和心情也是有关系的,还有七八小时的行程呢,再烧下去真会出大事儿的,太太您就过去看看吧……”黎栀到底是被说动了,她站起身跟着后舱,这里是沙发区,此刻铺平为床。傅谨臣躺着,眉心紧蹙,果然俊颜上是不正常的潮红。黎栀走过去,弯腰伸手贴上男人的额头。滚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,她皱眉,正要拿开手,男人却骤然抬手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。黎栀下意识的想抽出手,紧闭着眼眸的男人却睁开了眼睛,同时他握着她的腕骨用力。黎栀不受控制的跌过去,扑倒在男人的身上,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。“傅谨臣……”“七七……你果然还是担心心疼我的。”黎栀恼怒的声音,被男人暗哑似着火的嗓音打断了。他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,声音在她耳畔纠缠。滚烫的气息,灼的黎栀打了个颤,心里好似也被燎了下。“傅谨臣,你发烧了,清醒点。”黎栀推着他,男人自然不可能放手,反倒好似感受到了沁凉舒适的温度,不停的在她颈边脸上蹭了蹭去。他还抓着她的手,带她抚上他的脸颊,发出舒适的叹息声,低喃道。“七七是哥哥的退烧药,不准跑!”黎栀听着他这话,眼眶控制不住的一下滚烫。从前,他发烧不肯也喜欢这样贴着她,也说过这样的话。黎栀僵住,那颗麻木的心像是被他开启时空宝盒,唤醒了疼痛,酸胀难言。有一瞬间,她是心软的。可她庆幸她又是清醒的。她狠狠闭了闭眼,柔着声音道:“谨臣,你烧糊涂了吗?我不是七七,我是星星啊。”傅谨臣,“……”